“阿爹,能不能歇一会儿?”
封闭的练功房里,摆着各式兵器,岩石,散乱在各处,一个十岁的孩童坐在地上,赤着上身,胸口与双手满是血痕,疼的发颤。
“起来,接着练。”
黑肤的汉子说道,从岩堆里取了一块大石,“今天要把它搓成泥。”
“阿爹,不,不可能的——”
“你是我儿子,我可以,你就可以。”
他留了话,就走了出去,“两个时辰后,我来检查。”
门外,那妇人站在墙边,犹豫半晌,
“阿郎,孩子还小,昨儿个的伤还没好清,再这样下去,会留下病根的。”
“妇道人家,懂个什么。”
他哼了一声,也不多解释,便去了岳丈的屋子,
岳丈看起来已经很老了,这几年连走路都困难,恐怕活不了多久,不过精神还不错。
老头子倚着床,嚼着果干,见了他,也不避讳,指了指床边的椅子,“坐吧。”
他依着老人的意思,坐了下来,沉默了很久,终于没说什么。
“阿鬼,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仇家?”
老头子漫不经心道,
“未必会找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