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没有刚才那副厉害模样。
“没事的,早晚而已。”冰舒轻轻一笑,看了一眼神色不善的华服女子,便已知道所为何事,轻轻一叹,“柳如姑娘,你我都是浮萍,落脚在这索水河上,也不知道哪一天就会被风吹走。我是客,你也是客,何苦相逼呢。我无意要争什么,更无意和你比试高下,谁愿来,谁不愿来,可是你我说了算的?点上烛火,你是一人,我也是一人,你管得了我船上一人,难道还能管得了这里所有的人么?”
岸上众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船上不少姑娘已经起了床,三三两两过来岸边,吃饭的吃饭,随意走动的就随意走走。见众人的目光都集在自己身上,名叫柳如的女子有些怯场,倒是那个冰舒神色不变,静静地看着她,单说气节亦是柔而不弱。柳如不好再争辩,本就理亏,不过是仗着来此地早些日子耍耍威风,嘴上占些便宜罢了,若叫她当真把冰舒怎样,反倒未必有这个胆子。
柳如丢下几句狠话,饭也没吃,灰溜溜的上了船,十有八九躲起来生闷气,少不得还要再诅咒几句冰舒和亦蝉早登极乐。冰舒轻轻摇头,咳嗽一声,柔声说道:“让两位见笑了,谢谢你们护着亦蝉。”说完之后多瞧了谷梁泪几眼,不掩惊讶羡慕,却无嫉妒怀恨之心,许是时日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