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怎么不说燕王。”
“燕王?哈哈,说他做什么,丹枫是个将才,却非封疆裂土之人,王爷封了他燕王之号,这些年他的日子可难过得很,王爷不是故意把他留给李孤眠了么,论行军作战,丹枫不是李孤眠的对手,这些年如果没有唐家援手,燕王早就成了李孤眠请功谱上的人头。”
李落展颜一笑,道:“不如前辈传信燕王,只要我不死,李孤眠决计不敢轻易摘了他的项上人头。”
唐老太太惊讶一笑,微微点头:“确也是这个理。”说罢话锋一转,问道,“王爷不怕养虎为患?”
“养虎是我之患,却是大甘之幸,倘若有一天我战死沙场,总得有人撑得起这片天。”
“老身好奇,在王爷心中,大甘什么人可为将帅之才?”
李落也有点好奇,唐老太太不急,连山也不急,如果她们知道黑剑白刀已经北上极北深处,意图打开渊雪禁制,还能这么气定神闲,除了那枚藏在东海鬼船上的钥匙,他着实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依仗,要么就是连山和渊雪本就是一路人,将他留在这里不过是为了让极北深处少几分变故罢了。
“为将之道,当先治心。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然后可以制利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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