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英俊的不像话的金童儿。
笑声里,血璃脆喝一声:“手!”
流云栈离她最近,闻声将手伸了出去,血璃拉住流云栈的手,轻轻发力,将流云栈向外拽了出去,自己借着这微薄的拉扯力道,猛地向山崖一侧扑了过去。几乎就是同时,谷梁泪抽出地缚草刀鞘中的鸣鸿刀,轻灵而又迅捷的往皖衣身前一刺,皖衣灵巧的翻了一个身,赤裸的玉足在刀脊上微微一点,像极了一只花间蝴蝶,轻飘飘的跟着血璃往崖壁暗处飞了过去。高处的姜寒怜抿了抿嘴,欺负人,就自己形单影只,没人理睬,没人照顾,哎,算了,求人不如求己,天杀的,别撞在姑奶奶手里,不然扒皮抽筋,要你不得好死。也不知她捏了几个什么手印,从袖口中划出十几粒星火,像盛夏夜里的萤火虫,慢慢的落向脚下崖壁一处。
那里只是一块平平常常的青黑石块,大半个身子都埋在山体之中,和别的岩石没有分别,一星半点的分别的都没有。但就在血璃和皖衣,连同那十几粒星火赶到的时候,石头活了,不见笨重,反而敏捷异常,像一只在湖边浅滩打了个转的游鱼,一甩尾巴就要往里游。
“往哪跑!”血璃骂了一句,血剑一亮,挥舞起来只是一剑,却叫几人暗暗吃惊。这一剑不说剑势轻巧,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