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乡民皆用惋惜可怜的眼神看着李落,有人上前劝慰,有人叫李落来家里借宿几晚,李落一一答谢,呆呆的看着化为废墟的院子。
火油很纯,火起的快,烧的猛,烟倒是没有多少,烧的很彻底,本来就是个家徒四壁的院子,如今倒好,什么也不曾剩下。乡民议论了几句就都各自散了,离得近的站在自家门前远远打量着李落和那两个模样好看但是神情古怪的姑娘家。
李落揉了揉眼睛,吐了一口气,回头看着漱沉鱼和姜寒怜,说动怒倒也算不上,神色复杂,好似有什么话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火是我放的!”姜寒怜蹙眉轻喝,看了漱沉鱼一眼,道,“主意也是我出的。”
李落皱了皱眉头,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瞧着你来气。”
“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若瞧我来气,走就是了,何必如此?”
“我走了,那她呢?”
李落看了一眼低垂着头的漱沉鱼,淡淡说道:“她自有去处……”
“呸,见过脸皮厚的,也没见过你这样装模作样的,恶心!”姜寒怜叉着腰破口大骂,漱沉鱼的头更低了,肩头微颤,似是哭了。
李落亦有不悦,脾气好可不是叫人指着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