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也能去你坟头哭。”
这话一出,不单迟立几将骇然失色,就连呼察靖都忍不住变了脸色,倒是冷冰,难为的轻轻一笑,这个牧蝉郡主果真心直口快,此番入山,救下她可比花力气救别人好得多。
草海诸将也是脸色不愉,令狐丹几将便要呵斥,相柳儿挥了挥手,拦下群情激奋的草海诸将,嘴唇轻抖,却也不曾言语出声。
“哼,大将军也是鬼迷心窍,出力不讨好,人死灯灭,还连碑都不让立,真是自个犯……”还好,呼察冬蝉硬生生收起了一个贱字,听得大甘诸将提心吊胆,草海众人哑口无言。
呼察冬蝉泄愤似的勒紧了马鞍,战马打了个哆嗦,回头瞅了瞅呼察冬蝉,心里也是委屈,不曾招惹了你,何苦骨肉相残呢。
“说得好。”有人从营帐之间走了过来,婀娜多姿,倒是没有换上戎装,还是那副慵懒娇憨的模样。吉布楚和向呼察冬蝉一竖大拇指,笑道,“冷少侠传王爷的信,那往生崖下的寒石,就是你们说的寒玉地髓,可是他赊账从我这里买下来的,冤有头,债有主,等这一批武器送过来,麻烦哪位到时结一下账啊。”
众将瞠目结舌,没料到这个节骨眼上吉布楚和会跳出来说这件事,当初吉布楚和随军北上,草海诸将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