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应了一声。胡不群离帐之后,胡刑天一言不发,凝露惶恐不安,像只受惊了的兔子。
胡刑天慢条斯理的放下茶杯,平声说道:“你在害怕?”
凝露一惊,忙道:“没有,凝露不敢。”
“是没有,还是不敢?”
凝露花容失色,疾声说道:“没有!”
“你怕什么?”
凝露娇躯轻颤,双目泛红,楚楚可怜也难形容其万一。
“过来替我斟茶。”
凝露连忙轻移莲步,快步走到胡刑天身旁,小心翼翼的捧起茶壶斟茶。胡刑天盯着凝露捧着茶壶的一双玉手,沉吟数息,淡淡说道:“你有私心?”
凝露一惊,茶壶脱手掉了下去,胡刑天探手一抓,将茶壶接在手中,似笑非笑的看着凝露。凝露惶急,眼泪都要掉出来了,跪倒在胡刑天膝旁,惶恐回道:“门主,凝露绝无私心,日月可鉴。”
胡刑天伸手轻轻揉捏着凝露秀发,一言不发。凝露后颈的寒毛根根倒竖了起来,此刻的胡刑天好似逗弄着一只家养的猫儿,但谁能断言他不会在下一刻就扭断这只猫儿的脖子。
“说吧。”
凝露强忍着秀气白皙的脖子上传来的阵阵凉气,带着七分惊惧,三分委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