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赌气在白帝城不愿意来,请王爷恕罪。”
李落微微一呆,这未来的便宜岳丈光明磊落的让李落有些汗颜,要知道王府迎亲,漱沉鱼的母亲若是不来,倘若有人暗中使坏,那可就是藐视皇威的罪责,不大不小,总归恶心人的很。
李落没觉得失礼,赌的气大约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想了想,沉声说道:“漱先生,此次娶亲,前因后果你或许知道,漱姑娘约莫只是赶得巧了,不谈门当户对,漱沉鱼毕竟出身你们金玉满堂,入我府中,便是有负于她,我却只能许她衣食无忧,不会有人欺辱了她,但说其他,我实在是有愧于心,所以漱家如果有什么事,只要不违律法道义,弃名楼不会推辞。”
漱无厌看着一脸坦然歉意的李落,略觉吃惊,不过也正是这个模样,才和传闻中的那些事一一对应的起来。
“王爷说这些话会否早了点?”漱无厌并未觉得李落盛气凌人,和颜笑道。
李落略有思索,坦言回道:“不早,这门亲事,不管是漱姑娘还是别人,总归是要娶的,不管娶的人是大家闺秀还是富家千金,亦或者小家碧玉,于弃名楼而言分别不大,说的不好听些,就是意不在此。世道多舛,在这之后我怕漱先生有事了我却不得空闲,所以这番话还是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