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吹,便顿感头重脚轻,肚子里也晃晃荡荡,全是水。
金阿贵跟在身侧,见赵正似乎有些醉酒,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却颇似关心,“赵守捉,你可还好?”
赵正摇了摇脑袋,“微醺。这些酒无妨,主要是昨晚喝得太多。”
“打不打旗?”
“大唐律,行军必有旗。”
金阿贵道:“某问的是守捉可有旗号?”
赵正看了看他,心道如此重要的事都忘了,此前看电视电影,凡军中主将,军旗旁必有自家旗号飘展,什么张王李赵、刘林徐韩的,战旗一甩,端的是威风八面。
于是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正飘着的,是大唐军旗。心中暗道,回头就让平凉的娘子们为他绣一面“赵”字旗,可再转念一想,这旗帜绣与不绣他有差别吗?他姓赵,正唐王室也姓赵,别到时候战场上一亮“赵”字旗,吐蕃人一瞧,嘿,打的就是你赵家人!
那还不跟打了鸡血一般?
不行不行,低调些。
赵正叹了一口气,道:“某家要什么旗号,都是为了大唐,有唐旗足矣!”
金阿贵眼见赵正面色变换,却不知他心中所想,暗道此人虽有凉王照拂,看上去年轻气盛,张口闭口斩了便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