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案牍,都是我的左膀右臂。可你兄弟间却始终阴阳怪气,是嫌我大唐太过安定?”
两位皇子连忙齐齐跪倒:“臣不敢。”
兴庆帝叹了一口气,道:“凉州的战报与二郎的奏表我都看过了,二郎你举贤心切,我知你拳拳之心。可大郎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一个泥腿子,家世品秩皆无,名不见经传。就算立了些许小功,也犯不上钦命封赏。自以你凉王身份,多赏他些银钱便是。”
“父皇!”赵硕见兴庆有息事宁人的意思,连忙道:“臣举荐赵正赵元良,并不只是因为战功。此前臣巡视苍宣县时,平凉村已修浚灌溉渠三十里,开垦荒地数百亩。如今大唐百废待兴,农事又尤为重要,值此用人之际,又岂能坐视不理?父皇,臣夸其人乃凉州第一人,并非妄言,臣……”
“够了够了!”兴庆帝摆了摆手,打断了赵硕的发言。
“这天气太热了,来人!”
宫门外几名内侍搬来了几柄蒲扇,女官们左右而立,摇着巨大的扇叶子,热风汩汩而来,吹在了赵硕的脸上。
兴庆帝喝了一碗冰镇酸梅汤,捋了捋唇下的胡须,想了想,道:“二郎,你巡守西北前线四个月,我知你看了许多,也懂了许多。眼下可知道你曾在朕的牙帐下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