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已然涨了许多,水线离渠顶不到一尺了。
“两个时辰前我来看的时候就已经涨水了。”跟过来的张纯茂说了一句,“吉利许是碰到了什么事。耽搁了。”
赵金玉联想起赵正说的马匪,心道不会如此倒霉吧,连忙转身去了祠堂。
到了祠堂,赵有锄刚刚见过了赵正,正领了任务出门。
“爹!”
“你累不?累就睡会。”赵有锄摸了摸赵金玉的头,问。
赵金玉道,“不累,大家都在忙,我又如何能去歇息。”
赵有锄欲言又止,看了看自己的儿子,摇了摇头,还是走了。
“有事?”赵正仍旧在草纸上画图,抬头看见赵金玉一脸的担忧。
“吉利还没回来。”赵金玉道,“去了四个时辰了!”
“水放了吗?”
“放了!”张金玉如实道,“如今只需通了村边新挖的壕沟,水就能灌满。”
赵正揉了揉太阳穴,“吉利出去太久了,我有些担心,你跑一趟,让大柱去找找。”
……
此时的赵吉利,跑得有点狠,上气不接下气。一同来的几人也都跑不动了,直往地上瘫。
赵吉利利用最后的力气,站到了一处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