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里正不敢造次,纷纷向耆老作揖,但却就是不走。
刘怀东道,“今日这周集,他答应便罢,他若是不答应,我富安来帮他周二做这个主!”
门口围观的周集村民看热闹不嫌事大,有人叫嚷道,“富安了不起?你们要引渠水,你们自己去挖便是,跑到我们周集来,又是做甚?”
刘怀东怒目而视,带头聒噪那人心虚,揣着两手跑得飞快,耆老道:“是周二那侄儿吧?好好的一个周集,尽被一些不相干的废物搅得乌烟瘴气!周二和,你且出来,我倒是想听听,你到底是听你女婿的,还是听你侄儿的?”
周二和在里屋闷头倒在炕上,腰上腿上头上方才糟了几人的拳脚,此时隐隐作痛。
“你个没出息的货!若早听了元良的话,何至如此?”余氏痛哭流涕,戳着手指头数落,“尽叫那周奎牵着鼻子走,为了那几贯小钱便去得罪平凉,你可知晓你家两女子是平凉的媳妇?如今旁人打将上门,你侄儿呢?可顾你死活?”
周盈抹着泪跪在周二和面前,“爹!你醒醒吧,周奎他不是好人!他撺掇大胜叔和大于叔,就为了多要两贯钱买花酒,大胜叔和大于叔本分,你却不能惯着啊!”
周二和默默地坐起身,周盈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