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平凉给的天大的面子。当即便有外乡人跪了下来,向赵氏宗族的先祖牌位使劲地扣头。
赵正并不想刻意去改变这种现状,因为不仅费时费力,而且毫无意义。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符号,他要做的,就是在这些符号上刻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大年除三开始,直至大年初七,赵正马不停蹄,一刻也没敢耽误。跑完上平镇,拿着耆老给的保书,带着平凉村新造的民册,直奔县府而去。
落户的工作出人意料的顺利,就算是过年,县衙也受理了这等惠民的举措。县丞拿着通缉册书对着名单一个一个地复核,确定没有通缉要犯,这才盖了县府大印。
“赵里正,如今敢如此大数目地往自家招丁的人,可不多了!”
赵正点头称是,道:“这几年大家过得都苦,没有多少余粮去送给旁人。若不是平凉修渠需要人手,我也不想干这等大事。”
“哦?你们要修渠?”
“正是。”赵正也不隐瞒,把平凉村开挖灌溉渠的想法和盘托出,县丞似乎很感兴趣,“啧”了一声,道,“这条渠要是修通了,可开多少荒地?”
赵正早就计算过了,当即道:“二百三十余亩。倒不是灌溉极限,而是就算招了丁,也不能再开了。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