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生气了:“付其誉,舫媛对你做这些已经仁至义尽,奉劝你不要以为自己还可以向周氏索取更多!”
“不是所有人都靠手上的筹码过活。”他从石青色的布艺沙发上转过来,苍白的脸上涵养极好地淡笑着:“舫媛呢?我没有多久可以活,她连见我一面也抽不出空了?”
男人“咚”地一声扔下袋子:“你以为我们做这些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能活!你自己想去死,拉上舫媛做什么?”
他们为他做了这么多准备,他非但不领情,连话都很少回答。难得今天,他总算开口。
“是,她很忙。”付其誉十指自然交叉着,像一个对员工宽容微笑的上司,“婚礼筹备得怎么样了?你们都把消息放给我听了,应该准备得差不多了?”
“不要以为舫媛念着旧情,你就能得寸进尺!”男人不顾风度地俯身揪起他的领口,“付其誉,你到底想要什么?”
旧情?付其誉肩膀被拽离椅背,笑容仍旧不减,旧情是他付出漫长的等待甚至追随她回到国内,结果却被瞒了大半年才知道,她已经要订婚?旧情是他知道消息后独自一人关在家里两天两夜,结果还是他的传记作者发现了他?
寂静是最好的对峙。
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