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缺?”
“是。”他回答得很简短,显然不想在门口多逗留。
李萌嘀咕一声:“伤情也要有个度啊……这么喝下去是不要胃了吗?”
她原本只是自言自语,没想到已经转身的宋子缺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她,极有耐心地跟她解释:“这几天有法国气候学家Albert的连场讲座,我是他的同声传译,有兴趣的话欢迎莅临。以及,今晚是其中一场的庆功宴,免不了应酬两杯。如你所见,前两天不愉快的经历让我的胃很敏感,但原因只是酒精性胃粘膜损伤,不是你所认为的‘伤情’。”
他允许自己在醉酒时扮演卑微的角色,却不能忍耐清醒时他人的误解。
真是可笑的自尊。
李萌被他的一大串话绕得云里雾里,摊开两手挡在他面前:“好好好,放心吧,我不会告诉薇薇的。”这人要不要这么要面子啊……
宋子缺像是一只被针扎到了的动物,脸上的微笑明显地一凝。
李萌以为他被她刺痛了心事,立刻手忙脚乱地劝慰:“我不是在说……不对,我……唉搞了半天我也不知道你们怎么回事。你到底是她什么人啊?”
宋子缺被她急不可耐想安抚他的模样惹笑了,听到后面的问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