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记忆不过来。傅薇十分抱歉地看着他,语气略带错愕:“我还以为您……你会选择和父母,或者女朋友一起度过。”
“我父亲独居在英国,母亲今年年初已经去世。”
“啊……对不起。”触犯到别人的家庭,总是一件不好的事。虽然以傅薇的特殊身份,他确实不需要保留太多隐私。
付其誉的声音很平和:“至于女朋友……我想我并不具备这个选择。如果我们的谈话深入下去,或许会聊到这一部分。”
傅薇闻声一愣,低头在包里翻找了一阵,歉意地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今天忘带了笔记本。”
她认真的样子逗笑了他,气氛变得轻松愉悦。他叫来侍者提前点餐,大有请她吃一顿大餐的趋势。傅薇不好意思地推辞:“生日怎么好让寿星破费?”
付其誉笑声爽朗,从钱夹里拿出一张演出票,推向傅薇:“今晚八点的纽约芭蕾舞剧团演出,我支付晚餐费用,你支付三个小时的时间,如何?”
从傅薇的角度能模糊地看到,他的钱夹里有一张破碎的照片,只剩下半边人像,一个穿深蓝外套的男人,应该是付其誉。另外半边不知所踪。
把一张残缺的相片随身携带?出于礼貌,傅薇收回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