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愣,记录的笔也停了下来。
付其誉察觉到她的异样,友好地停下来唤回她:“走神的习惯?”
傅薇恍然回身,过意不去地向他道歉:“不好意思,您继续吧。”
她的表现反常地不自在。付其誉微微垂眸打量她窘迫的表情,插进一句闲聊:“这份工作可能需要占用你较多的时间,或许会影响你原来的职业生活。你签下合同,家里人同意么?”他长她六岁,言语间容易透出一股长辈般的气质。
傅薇像是被戳中心事一般,反倒释怀地解释:“我是孤儿,没有父母。成年以前的监护人是我养父母的儿子,对我没有多大管束力。况且,付先生,我是一个有完全工作能力的成年女性,独立生活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她自然而然地开起玩笑,看起来没有任何障碍,是他多虑了。付其誉朗然笑着揭过,却抓住了她言语里的一个破绽,微微蹙了蹙眉:“……那你的养父母?”
“都过世了,八年前的一场空难带走了他们。那时我还在上高中。”傅薇表情略显严肃。
“Romantic.”付其誉的评价。
傅薇抬头,不无惊讶:“我还以为你至少要对此表示一下遗憾。”
“每个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