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要是去直播平台开个号直播画画，一定能成名。”
赵渊草草看了一眼苏婵的人物画，递给芳蕊，“你来得正好，拿下去查查看，能不能确定这几人的身份。”
方蕊又得了一件破事，只好拿着东西走了。
赵渊问苏婵：“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苏婵见他不信，反复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不禁皱眉道：“我说过我没有家。”
“那你在沼泽地之前，你一直居住在哪里，总得知道吧？”赵渊道。
苏婵被他问得不耐烦，便道：“我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叫苏婵，现在只认识你一人。”
“你……”赵渊看她这样子也不像撒谎，如果她真的是一个正常人的话，不应该连衣服怎么穿都不知道。
“那身份证有没有？”
苏婵完全不知道什么是身份证，便道：“没有。”
赵渊有些棘手，她连身份证都没有，去外面住旅馆也不可能，“那我给你联系方蕊，就是刚才来接我们那个，你去她家里住两天？”
“我只跟你走。”
“我是男性，你一个女孩子跟我住，不安全，也不方便。”
“我只跟你。”苏婵执意说道。
赵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