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的少年,该知晓的都已知晓,也曾尝试过自己纾解。
不同的是,这一次脑海中浮现的人影,有了具体的影像。
然后,一次又一次,在脑中,把方才没有做完的事情,做的彻底。
耳边仿佛还能听到她清丽的一声惊呼,似电影中一般,娇滴滴喊他一声“楼生”。
睁眼,阳光普照,将所有旖旎驱散。
手边还放着她临走时找出来的消毒药棉,伸手出触,却发现药棉箱旁边散落着一个简单的黑色发圈。
显然已经被用过很久,发圈的弹性已经不怎么好。
怎么看怎么破旧。
嫌恶的扬手想扔到一边,却又鬼使神差的住了手,胡乱塞进牛仔裤的口袋里,像是急迫的想要掩饰什么。
掩饰什么?
他拒绝承认——
那是少年的心事。
不知何时,那一抹灰色的影子开始影响到他的生活。
或许是第一次在楼家见到她,又或许是听她挺直了脊背教训他,更或许是她细心妥帖的安葬了妈咪,然后柔和的告诉他——我不是你细妹。
这东西,哪里说得清楚。
楼安伦觉得自己现在的状况很不好,非常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