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谷雨后,回到女修那里复命。
“你是说,那孩子一听到有虫子沾到衣角就哭了?”女修听到这里十分诧异。“那九牧可是榕树异种,我可不信他庇护的那群妖物中没有虫子成精的。”
“不过,也有可能是这孩子太过娇气,”女修兀自说道:“以我化神初期的修为竟然看不透他是什么动物。阿泽,你知道么?”
“看不出。”苍泽如是说。
“那这可就奇怪了,”女修挑了挑眉角,“阿泽你可是天境初期的妖王境界对应修士合体期的境界,当真连你也看不出么?”
苍泽看得出么?当然能看出谷雨是一只鸟,而且还能隐隐感觉到谷雨的血脉不同寻常。这告诉女修其实也没事,但他想起女修最近不听他的劝阻常常与那坠入魔道的蛟来往,就忽然不想说了。他依旧是摇了摇头。
女修有些目露哀戚的问:“阿泽,你当真不知么?你是不是因为我和云和来往生气了?”
苍泽又说:“我当真不知。”
“我信你,”女修柔柔的说,她温柔的伸出一只柔荑搭在苍泽的手上。
苍泽目光微微闪动,把手从下面抽了出来。他往后退了几步,“天色晚了,我在留着就不太合适了。”说完,便直接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