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邀请,“要不和我跳舞,咱们也热闹一下?”
我失笑,“好啊。”将手交到他手中,进入舞池。
我俩和周围华丽的舞姿不同,只是简单的慢三步。
“到这里才发现,原来阿玛尼和民工工作服没多大区别。”他自嘲道。
我并不这么认为,“民工并不代表廉价或庸俗,他们毕生勤恳。”比起在工作岗位上摸鱼的白领,他们的汗水确实在创造价值。
“对不起,我失言了。”他声音严肃起来。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老毛病又来了,“不好意思,是我太敏感了。”
“你的鬼差工作还顺利吗?”
“现在已经习惯了,比起以前工作谋生的种种无奈,鬼差的工作简直就和度假一样。”我打趣。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在厂房里贴标签。”我描述,“就是在药罐上缠上一圈标签,要端正整齐。”
“这工作听上去满技术的。”
我当他开玩笑,“是啊,寻常人绝对做不来。”
他低低笑出声,声线的确好听,像大提琴般。
“你呢,以前是做什么的?”我对他也有些好奇。
“政客。”他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