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妈妈,可是我已经尽力在照顾你和你奶奶,你见到过江雄的丧心病狂,我根本不敢让你母亲浮出水面,江雄的为人是可以玉石俱焚的,我不是胆小不敢冒险,我是不敢拿你母亲去冒险,你不用原谅我,因为我这辈子,从带她逃离Z城开始,就发誓只对她一个人负责了,我自私……”
“我理解你,厉先生。”
厉文良挂了电话,转身时赫然看见站在阳台内的范月珍。
他手上的电话突然掉落,“珍珍!”
“我……”范月珍吸了口气,“我和你从Z城逃出来的?”
厉文良舔了舔嘴唇,看着她眼睛泛了红。“嗯。”
范月珍想不起,也不想去想,只是问他,“若雪是Z城人,所以前面的男人也是Z城人?”
“是!”
“我的子=宫怎么回事?”
事到如今,厉文良深知再去隐瞒已经没有任何必要了,但想要平静的说出来,他还是心中忐忑难安,以至于自己都能感觉得喉间出来的声音像是被刀片割伤了,略带疼痛的哽咽。
时光倒带,伤痛的记忆又何止只属于一个人?“你生下孩子,他摘了你的子=宫,为了让你一辈子都不能离开,但是你不肯,只要孩子,不想跟他,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