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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每五日到秦老夫人正院请安,是秦家历代立下的规矩。不过天微明,秦筝就被宫嬷嬷给唤醒了,请安日早晨,需沐浴更衣。柳枝领着小丫鬟往里头扛水倒进木桶中,又将库房里头存的干花洒在了水上。
宫嬷嬷双手轻轻揉搓着秦筝的两只手臂,心疼得连连蹙眉,柔声细语地劝:“姑娘,您这两日鞭子已经完得差不多了,您不如休息几日?您瞅瞅您昨儿练完,手都抬不起来,写字还发抖。那玩意儿不是女人刚动的,您懂那么一点点,就是了不起了。您可千万别跟自个身子过不去啊。”
昨儿秦筝在鞭法程师傅的教导下练了两个时辰,回屋子连吃饭都得丫鬟喂饭,手拿不住筷子,夹不动东西,可把宫嬷嬷给心疼坏了。
秦筝打着哈欠,泪水黏在睫毛上,抹去后,往水室里去,边走边拒绝,“不要,我还没玩够,等玩够再说。”
穿着薄纱进入水室,她轻轻将薄纱褪去,肚兜儿细带被宫嬷嬷解开,她自个捂着前头的肚兜,踏上水桶旁的阶梯,走到最上头,将脚尖点了点水温,才缓缓走下去,坐在水桶里头。头发披在水桶外头,宫嬷嬷拿着水瓢替她清洗过后,才盘在了她的头上。柔美的肌肤上水珠点点,轻盈地滑动着,顺着圆润的肩头,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