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硬是要碰!那要是碰了,赢了那么多就够了,别再贪了收手吧!她就是不听……后来赌场被查封了,钱也都赔进去了……唉……”
“什么样的麻将要投那么多钱啊?”陆鲜衣颤抖着声音问。
对面那男人嗤了一声:“什么麻将啊!赌博!就是一注都几十万几百万那种!”
瞪了男人一眼让他噤声,顾阿姨转头无措地搭上他的胳膊轻轻摇了摇:“孩子,你也别想太多……这些事情本来你也就管不了,你妈妈是成年人了她自己有能力处理的。”
茫然抬起头,睁着胀痛酸涩的双眼,陆鲜衣讷讷地问:“她换新号码了吗?您有她别的号码吗?”
满桌的人面面相觑后都爱莫能助地摇摇头,阿姨失落地说:“唉对不起啊,你妈妈确实是后来……也没联系过我们了。”
“好,谢谢您。”
道谢,点头,转身……陆鲜衣恍觉自己成了一个行走的机械,慢慢穿过呛鼻的灰白色烟气,每走一步都是在消化那些他本该知道却是最后知道的讯息,每走一步他都在质疑,这是不是一个梦,他什么时候能从梦中抽离?
出了门左拐,看到坐在石墩上神情忐忑的陈釉,女孩应该和他一样期待着好消息,看到他的瞬间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