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身子往李胜男挪了几下和她隔着校服头碰头:“这回是因为啥啊?”
李胜男气愤地连连控诉:“……昨儿个说好的晚饭吃中式汉堡,结果她那群乱七八糟的朋友说要一起骑车去吃香锅,就吵着要去,还拉我去……妈的,有哪回说话算过数了?谁要跟她那群朋友一起玩?一句话都说不上,就光听他们吹牛b,什么不考大学就混混也能混出事业?她听了还觉得有道理?还跟我说她也不打算高考,毕业了直接去当纹身师??我真的不懂她说什么屁话啊!我怎么会喜欢这么个没谱的人啊!!”
……
陈釉听出来她真的很气,说到后来尾音颤巍巍的带着哽咽,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这段话的核心还是一个历史遗留问题,李胜男和卓耳的家境差距很大,生活态度也截然不同。
李胜男父母都有着体面中产收入的工作,家风良好,她从小就在爱护富足的环境下长大,虽然中考稍微失利没考上重点班但是自己也深谙高考决定未来的大道理,学得再吃力也算刻苦勤勉。
卓耳就不一样,她爸妈十几岁早恋生下了她,生完就给奶奶带了,爸爸去很远的城市打工,听说也跟别人结了婚,妈妈偶尔会来看她,但是手里总牵着一个给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