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的脚步有点凝涩,史玉虎对他们来说只是侯爷的儿子,但现在侯爷的儿子跪下了,弓箭无眼,要是伤着了,他们这些人怕是一个也别想活。
史玉虎努力了半天,才艰难的吐出父亲二字,二十多年来,史玉虎从没有觉得这两个字像如今这般难出口。
“父亲,他们是我的朋友,求您放过他们”
史玉虎说完垂着的双手轻触着地面,像是在等待着审判一般。
“朋友?你当他们是朋友,他们当你是什么?在你家里这般放肆是朋友吗?你竟然求我,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呢”
一时间无处宣泄的怒火全部向史玉虎宣泄而来。
他是第一次求这个被自己叫做父亲的男人,得到的是预料之中的回应。
面容悲怆紧抿嘴巴下的牙齿轻咬,像是做了某种决定。
起身向着首位的那人做了一揖,扔了手中的折扇,夺过身边一府兵的武器,转身冲出那处豁口。
此时的侯府俨然是一个铁桶,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
好在侯府够大,有足够的地方可以让他们周旋。
虽然计划好了一切,但赵文振还是丝毫不敢大意,不知外面的那位何时进来。
“赵兄,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