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感。
玲儿离开后赵文振恢复了正常,坐在椅子上出了口长气。
装疯卖傻其实太累的。
伸手将散乱在额前了乱发向后一撩,端起参粥喝了起来。
这几日他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知道有人在监视他,他必须做点什么来迷惑监视自己的人。
而自己真正想做的事就隐藏着自己的疯像之下。
“地道快挖通了吧”
赵文振这般想着,蘸水在桌上画着图。
按照两名捕快的说法,黄记豆腐坊虽然只有三间房屋,但里面人不少,光看见的都有十多人。
个个膀大腰圆,是把好手。
赵文振知道这些人可能不止豆腐匠那么简单。
说不定就是军中的武卒隐了身份。
面对十几二十个这样的人,饶是现在的赵文振也不敢说能轻易进出而不被发现。
一旦遭遇,能不能全身而退就能难说了。
不可轻易冒险。
但又不能不查,如此之际,赵文振想到了一个人。
城南角楼,在隔了很长的时间又挂起了一盏灯笼。
如往常一样,赵文振站在灯下,秋夜的风吹动灯笼中的烛火,也吹动他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