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畏畏缩缩的探出半个头来,又“哐”的一声关起窗户,再将家里的桌子抵在门前,眼中露出惊惧之色。
街市上有如百姓一般穿着的尸体,也有官兵的尸体。
隆庆坊难得在今天停止了运作,一排排的航船像失去了主人一般,漂浮在运河上,随着河水上下起浮,偶尔碰在一起,发出木头闷闷的响声。
“看来你那些人真是草包啊,这么久都没有攻下”
一艘外面看起来不起眼的画舫隐在众多船只中间,齐王看着外面云雾变幻,淡淡出口,没有任何感情。
“不得不说,你这位皇侄并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让他做皇帝也许好过你”
面对齐王说自己的人是草包,对面的书生咧嘴轻笑一声,将泡好的云雾茶沏到公道杯中,回应着前者刚才的话。
两人的语气都是平淡,但其中火药味却是极浓。
你说我是草包,我说你连自己的草包皇侄都不如。
齐王眼底闪过一抹厉色,可能是嫌河面的风太大,将画舫窗户关上走到书生对面落座。
“这点我确实看走眼了,这小子倒是出乎预料”
书生看着齐王端起茶杯,像是挑衅似的说道:“在他不允许其他人出入皇城时,就应该行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