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墨,说说吧,现在我该怎么办?”、
东宫府内,年轻的太子殿下眼窝微陷,神情疲惫,几日夜不能寐让他精神不济。
张宝根挥退了左右侍奉,凑近了些,轻道:“卑职愚钝,又不能思明之处,还请殿下先赦无罪”
太子瞪了张宝根一眼,对他突然间的婆婆妈妈有点厌恶。
“恕你无罪就是,赶紧说吧!”
张宝根这才行了一礼,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依卑职看来,史候爷和齐王其实都不可信,史候爷作为两朝老臣,太子理应倚重才是,但史候爷功劳太大了,大到可以无旨调兵出城,而且至今不受任何处置,殿下难道没有害怕吗?”
张宝根话语间透露出的寒气,让太子的脸上有了几分的精神,只是脸变的更加的煞白,像是大病初愈的人一般。
“殿下细想,这些日子来,可有谁说过此事?就连皇后…就连皇后娘娘也从未提过,相反,在朝臣中多有说史候爷谋略果决的,试想如果有一天史候爷做了其他什么无旨之事,其他的臣民会如何呢?”
张宝根顿了顿,等待着太子。
几声蝉声透过窗户,让此时的气氛更加的凝重。
忽然,太子像是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