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又分不清”
“以后分不清的事就不要说了”
太子对张宝根模棱两可的话有些揾怒,看他眉头紧锁,显然是已经放在了心上。
“卑职遵命”
“夜深了,殿下赶紧歇息吧,卑职告退了”
张宝根退去,久久之后,闭目沉思的太子睁开了眼睛。
“他真做的出来”
……
如此之夜,未能入眠的不止太子一人,千里之外锦州之地,大梁军队驻扎的大帐中,史候爷的军帐还是亮如白昼。
松木大桌上是一张锦绢绘制的地图,上面已插了许多白旗黑旗,代表着大梁与辽金的兵力对比,以及此时所占之地。
从数量上看,两色旗子差不多,难分优胜。
将面前白色的旗子又重新摆了一遍,史候爷才坐了下来,深深的出了口气。
细看之下,白色的旗子与刚才位置略略变化,但从阵势上看,如一只在弦之箭,让人望而心生寒意。
“侯爷,休息吧,这样下去您身体……”
跟随史候爷多年的事务官忘记是第几次提醒史候爷休息了,可这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像是帐里的烛火一般,越烧越旺。
“不妨事,睡不着,还不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