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郭攸之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自从腊月初八过后,郭淮就被自己父亲禁足在家,太子打发人找过几次始终没有见到郭淮的身影。
梁太子将手上的一本折子合上,手掌轻扣在桌面上,楼廊里的风铃清脆的响着。
“郭公在朝多年,察觉到什么也是正常,只是就要看他的选择了,毕竟对他来说是一场赌局”
张宝根点了点头:“殿下说的是,郭淮那小子实在是太蠢了,经营暗娼馆还生了那许多事,郭尚书定是做了不少活动,殿下不妨以此…”
梁太子伸手打断了张宝根的话,说道:“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要想让郭攸之死心塌地的做事,就不能以此要挟”
“想来他不会不顾自己儿子的死活,这点倒是可以利用”
梁太子摇了摇头:“此乃下下策,就看郭公作何选择了”
梁太子说完看向张宝根,脸上挂着几分的笑容:“听说和你乡试时的几个同知也在朝为官?”
张宝根心头一凛,眼珠子微转了转:“是有几个在朝为官的,只是朝中说话有用的还是那些老臣,我那些同知也就是一些微末小职”
梁太子笑问道:“从墨算是最有出息的一个?”
“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