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他之所虑就没有一个人看透?当即回道:“陛下,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外患啊,辽蛮若是袭扰不断,这些事又如何进行的下去”
见史候爷反驳,郭攸之道:“相国大人,此前你战报里可是说的明白,辽金大败,短时间也不可能再犯我大梁,这段时间正好增强国力,倒是还惧辽金不成?”
史候爷心里苦啊,只是这苦说不出来,他最清楚辽金如何败归,斩敌之数乍听不少,但对辽金军队来说,离伤筋动骨还差的远。
可这话又怎么说出来呢,当即有点气急败坏,怒道:“郭大人难道就只有如此短浅之识?吏治是该整兴一番了”
两人的针锋相对之势明眼人已是看清,只眼观鼻鼻观心,一幅看戏的姿态。
“好了,二位爱卿俱是为我大梁社稷着想,今日所议之事,那件做起来都不容易,朕得细想,今日便这样吧”
见史候爷言语渐厉,怕两人吵起来,宣和皇帝适时地打断了两人相对的气势,像是一场即将掀起的风浪被人生生从中间斩断了。
只是拦腰斩去,余势尚存,待宣和陛下隐入内阁,史候爷袖袍一挥,冷哼一声,阔步而去。
两人的争斗看似是史候爷以言语之势占了上风,实则郭攸之完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