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让大师久等了”
这不怪他这时候来,要不是今日碰上了温二柱,他怕是也来不了。
“温家的事已经过去了十年,你这时候来到底有什么企图?”
悟一法师本来是想擒下赵文振拷问的,不想这个书生模样的人竟有这般本事。
“小子能有什么企图,只不过是对十年前的旧案有些疑虑罢了”赵文振淡然道。
悟一法师走近了一步,扯动刚才扭伤的腰,嘴角抽了抽“十年前的旧案?温家早已经被人遗忘,还有人会惦记这旧案?你说的那温家旧人他怎么不来?”
悟一三连问,却是不同的问题,语气有些咄咄。
“呃…大师请听我细说,这旧案虽已经定案,只是近日的私铸钱币一事恐有关联,小子到不是惦记这桩旧案,只是按照当时的私铸钱币数量,实在有些惊人,若是另有其人,那么目的就有些让人害怕了,至于说温家的旧人为何不来,小子就实在不知了,那姑娘性子古怪的很”
说完赵文振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不自觉的脖子缩了缩,似乎有一柄长刀又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悟一法师一听姑娘二字,神情一紧,追问道:“可知叫什么?”
“温拧”
悟一法师嘴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