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贴出了“理智爱国”的告示。
木剑削好,手举着在灯下瞧了瞧:“昭昭,接剑”。
赵文振郑重其事的将木剑交到昭昭手上,昭昭两眼发光,小手在衣袍上抓了一把,显得有点局促,转头看了一眼李千月几人,接过自己小臂般长短的木剑,高兴的挥舞了起来。
赵文振扮作辽金细作,和昭昭这个新晋的游侠儿打闹了一番,待到夜深才各自回房歇息。
李千月趴在他的胸口上,长发随意散开,一只手攀上左肩,摸着微微拱起的伤疤,方才说道:“相公做得事其实很危险吧?”
“嗯?”
从乡试以来,李千月似乎从没有问过赵文振做的事,知道他在军器司任少监,现在又兼城训营参事,其余的事从不过问,每日料理好赵文振的起居饮食,大梁的才女入嫁赵家一首诗都不曾写,她是打定主意过平静的日子,但发生在赵文振身上的事却让她害怕。
“前天跟母亲去城隍庙烧香,回家听父亲说过些,好像跟传说的不一样,相公那天夜里也出去了.......”
她微微顿了顿,两人都在被窝,李千月只穿着一肚兜,身体贴近赵文振,语调很轻:“那游侠儿是真是假不知,死了四个人却是真的,衙门到现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