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赵文振这般认真,他知道文人士子面子看得比性命还重要,要赵文振在铁匠面前给金子道歉,可见是多大的羞辱。
“改日再说吧,今日只管喝酒可好?”
“人无信不立,今日我既然输给了金子兄弟,就应该履行自己的诺言,龚大哥还请帮我”。
龚连成见拗不过,转头去召集铁匠们。
房檐下,赵文振和金子隔着一尺的距离立着,赵文振平静的看着远方,景兰山被一片白茫茫的雾气笼罩,只能隐隐看见一半。
金子穿的单薄,却不见冷,只是白色的水汽从口鼻中喷出,他有点不自在,那日的事也怪他没有打听清楚,就急匆匆的给婉云拿了去。
“其实…也不用道歉”。
金子的声音恍若蚊声,眼神飘忽,看看脚尖,又盯着龚连成消失的方向,看见龚连成从雪中跑来,脸上隐过一丝的失落。
“赵老弟,都在铸坊了”。
赵文振拉了拉大氅,往铸坊走去,金子却是站着不动,龚连成吼道:“还杵着干什么?”。
“各位,今日有些话想跟大家说,耽误大家休息了”。
人声嘈杂起来,摆着手都说着不耽误。
赵文振道:“今日召集大家,只说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