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赵大人会不会升任御史?”。
“我觉的很有可能,据我了解,赵大人在江州任通判时就多有政绩,每年的茶贡可是不少,这刚任侍御史就又做了这么一件事,这事已经不用再说了,过会陛下说不定就会颁旨”。
“这到未必,夏御史这么多年在御史台,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陛下不至于当朝就让他归田吧,这么做怕是要寒了许多老臣的心”。
“朝廷只会在意谁于这天下有功,至于你苦不苦那是你的事,再说归田有什么不好?朝廷的俸禄照发,还不用早朝,更不用处理乱七八糟的事,我还想归田呢”。
玄武大道上,这样的议论不止这一处,有人见夏御史走来,互相使着眼色,都噤了声。
今日的朝会,对夏御史来说是一场煎熬,众人都能想到的结果,他又何尝想不到呢?只是赵亭现在终究是御史台的人,他不可不来,也只能寄希望于陛下能顾及一下他这个老臣的脸面,也希望前几日的运作有些作用。
赵亭清晨就到了京都,因还没有复命,只能暂歇在京都的驿馆之中,他心中有些疑虑要问赵文振,但也不急于这一时了。
赵亭镇重的将一个折子揣入怀中,往太和殿走去。
“陛下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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