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此闲时定是要痛饮一番才好,他们两个你就放心吧,这不年不节的时节最清闲了,我听说从墨常去史家园子跟着玉虎兄学起了器乐,那像你我这般清苦”。
孔知话里虽有几分羡慕之意,却并无半点的嫉妒,年节祭礼他们休息赏玩时却是那两人最忙的时候,听着孔知如老头一般的絮絮叨叨,赵文振只摇头笑笑。
张宝根在柴桑时就曾提出要跟着自己学竖笛,只是那时乡试迫近,恐张宝根玩物丧志误了前途,只得暂留了此事,后辗转数月,各人忙于公事,此事便未再提起,如今看来他也是随了心愿。
赵文振披着一件驼色绒薄氅,内里米色长衫大褂,与孔知的清秀不同,眉眼间透着几分英气,大武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孔知还为跟来的不是玲儿抱怨了几句,但也没有深问,赵文振前些日子遭遇的事他是知道的。
青阶白墙灰瓦,史家的园子一如往昔,秋日的阳光透过竹间飘忽的缝隙,洒下一径的斑驳,回廊曲桥左右蒿草枯黄,低眉可见群鱼伴游根畔,抬眼又有几株落光叶子的烟柳随风摆动,塘里的荷花叶面卷曲枯黄,不甘的伸出水面,莲蓬的头颅依然高立,只是再无蜻蜓立莲头。
赵文振和孔知上了廊桥,脚步的震动惊起几只野鸭,噗噗的飞向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