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缓,比起往年伤亡人数不多,只是房屋田地被毁的流民还无处安置,齐王问赵文振可有法子,赵文振去岁虽安置过居安村的流民,但人数不多,这次的流民可是以万计,既然齐王问他只得说出几个法子来,可用不可用那就另当别论了。
“以你所见,让商户招收流民为工也算一法,只是此次灾情甚广,各州的生意都受到了影响,即使有所招也解决不了大问题,况且流民之中多老弱,商户定是不肯招之为工,此法欠妥”。
如此又说起这两日的传言,问赵文振如何看,虽说见过锦州戍边军队拉过几次军器,那传言或许有几分是真,但当着齐王的面,他不敢胡乱言说,只拿龚连成当日对他说的话搪塞了。
“我现在的职责是铸炼军器,铸炼好每一把军器才是我关心的,至于街市流言,终有明昭之时,不敢妄加猜测”。
齐王笑道:“这可不像你啊,当日写文拆蔡相国台的锐气哪去了?”。
赵文振道:“王爷莫要再提此事了,当日若不是王爷相帮,我这时候说不定蹲大狱呢”。
“你后悔了?”。
“再让我写一次我还是会写”。
“哈哈,甚好,我还以为做了月余的官,你就朝堂上的晦气腐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