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出的一人捅了一刀,一刀正中肩膀,一刀中后背,生死未卜,信幅有限,说到此问了安便无后话了。
赵文振手里拿着信,思索着,江州遇刺那次虽没有问出雇凶的人就是苏云晋,但各种迹象都指向了他,现在这苏云晋被人捅伤也是有些了愿。
不过苏云晋在赈济灾民的时候被捅,多少有点耐人寻味,难道是有人要对苏家动手?几月前苏云晋被李顺开了瓢,苏李两家表面上虽解开了心结,但李家却是实实的得罪了苏家,让苏家背上了仗势欺人的骂名,这次苏云晋被刺李家嫌疑自然最大。
想来现在江州城门已闭,信是送不进去了,这事也只得日后再问苏一尘了。
军器司这边炮筒的铸造也有了进展,前些日子因沙子太过松散,做出来的模子无法承受铜水倒入时的压力,赵文振和龚连成几日思索,才想出再加上泥土稻壳等物,用水和成糊状,以增加韧性,稻壳沾染了泥浆又与泥沙粘连,成型容易了很多,触之也不易松散,做好模子后,便将先前那块四不像重新扔回铸炉熔了,火焰熊熊间,已成了铜水,龚连尘指挥着将铸炉中的铜水慢慢的往模子中倒去。
铸炉此时温度极高,有兼铜中气体,站在铸炉上的龚连成只觉头晕目眩,赵文振见状从怀里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