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奢望,只想着能够赡养父母,不让他们为自己操心,现在他也做到了这一点,以后算是不用凭着几亩薄田过日子了。
……
相国蔡文的府上,此时聚集着五六人,分坐在内堂左右,各各神色紧张,昨日殿上被赵文振驳的甚是难看,蔡文一句:“都是废物”让几人抬不起头来,气氛稍显凝重,透着压抑的气息。
“相父,要不要派人……”,一人说着话做了个摸脖子的动作,几人都穿着便服看不出官职,有两三人就是昨日大殿上殿问之人,背手立着的蔡文,脸色一黑:“蠢货,那就需要这么解决了,又不是杀只鸡”,被骂的这人低着头再不言语了。
又有一人道:“相父,陛下是不是想借此打压您?”,蔡文坐回圈椅,手指在案几上轻轻的敲着,过了片刻道:“一个新中的状元,还成不了什么气候,齐王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蔡文心中虽也有此感,但没有确认之前,不想妄下结论,对他来说真正有威胁的不是赵文振这初入官场的小子,齐王才是自己权利之路上最大的阻碍,况且齐王向来都跟自己不对付,明里暗里的作对。
一人回道:“齐王近日深居王府,所行之事不得而知”。
蔡文道:“你们回去吧,也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