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走到赵文振旁边的凳子坐了道:“泰州郡守出了事,这个老张,我也见过几面,看着憨厚,没成想是个大贪虫,前几日户部清查赋税账目,把他揪出来了,本以为就是漏了税,这一查才知,他一个人就贪了白银四十万两,连带袍泽算下来,足足有七十多万两,真是可恨,泰州连年旱灾竟能养出这么一帮蛀虫来,不提也罢,对了,你乡试考的如何?”。
赵文振道:“儿今日就是为这事来的,昨日早朝您可听了朝上读的那文章?”
赵亭道:“昨儿孔祭酒是呈了一篇考子的文章,写的倒还不错,只是不该拿朝廷的法令说事,这法令是陛下定的,你说这考子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赵文振懦懦的道:“儿就是那脑子进水的考子”。
赵亭显然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明白过来后,一把脱了鞋就要打赵文振“我打死你这个混账”赵文振急忙躲到门后,见赵亭没有追过来,探出头来说道:“爹,你是不知道,你走之后徐升施行《茶引法》把江州害的多惨,苏家、李家的茶都买不出去,苏老太公说等着当柴火使,那些茶农就更苦了,怕是连饭都吃不上,你不是一直常说,要以民为先吗?可这朝廷的法令明明就是止了百姓的生路,身为您的儿子,我当然要揭露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