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的一场大雨,让柴桑附近的稻农好一阵的忙活,稻田刚刚放满了水,又不得不挖开田地,将多余的雨水放出来。
所幸此雨过后,天气变得干燥起来。
交上五月,竹林中好像一瞬间多出了上千只的蝉,本是蝉鸣鸟飞的意境,却让赵文振感到十分的头疼。
这蝉不光是白天叫,晚上也叫,大概是将茅屋中的油灯当做了太阳,每每入睡时又被吵醒,让赵文振异常的烦躁。
赵文振的日子倒是没有什么变化,每日听讲,跑步,研读书卷,修习书法,惬意而自足,除了被夜晚的蝉鸣声困扰之外。
虽听说了南部多州有水患发生,但也只能叹一句,“又要流民横生了”。
这是一个普通人面对天灾时的无力感。
柴桑有雁栖湖蓄水,倒不至于出现水灾,雁栖湖的水位也是涨了不少,赵文振常洗澡的地方,已经基本跟湖边小道连平,再不敢下去了。
平静岁月中,总有浮游惊起涟漪。
前些日子,陈作舟跟孔宣在草堂上的打斗虽已平息,但是这两人的内心,对对方却是愈加的憎恨。
陈作舟是因为,打了孔氏子弟,不得不曲从父亲,到孔氏府宅当面给孔宣道歉赔礼,让他给这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