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坛子酒下肚,赵文振捏着孔薇的脸说,:“孔薇兄,你今后可莫要再拿笔戳我了,真的很痛”。
孔薇醉眼迷离,一手搭在赵文振的肩膀上,一手勾着赵文振的下巴,笑道:“你是第一次对我那么凶的人,连我爹都没有那么说过我,不过今日我已经原谅你了,往后便一笔勾销”。
“子清哥哥走时,还跟我说,近日草堂来了一名江州学子,才学品貌皆是难见的,不想就是你这个打坏蛋”。
张宝根不想引火烧身,只是坐在地上啃着竹鼠,不时的笑上两句。
苏一尘本不善与生人交往,况孔薇近日所来明显是奔着赵文振,所以也没有喝酒,吃了饭坐在一旁,看着赵文振和孔薇两人勾肩搭背,你来我往的粗鄙问候着。
“痛快,好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小根子,你说是不是?”
张宝根被孔薇提到明显一激灵,可见心理阴影有多深,连着点头称是。
若说对一个人的印象,可谓是瞬息而变,孔薇性格爽朗,又不拘言谈,比起孔氏其他子弟,这才算是活生的人。
一顿酒肉赵文振对孔薇的看法大为改观,不过脑子有病这一点他是认定了的。
肉尽酒空,孔薇摇摇晃晃的起身说道:“我去草堂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