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根突然从梦里惊醒,一看天已大白,神色更加的慌张,胡乱套上那件洗的发白的袍子,手里提着两只半旧白底黑筒靴,如鸭子走路一般出了门。
“明诚兄,我先告辞,昨夜不该贪杯,误了扫洒的时辰实在是罪过”。
张宝根敲了敲赵文振的房门,嘴里嘀咕的说着,也不管赵文振听不听的见,边走边穿着鞋,往来福客栈门外走去。
客栈的伙计正卸着门板,知张宝根是赵文振带来的,便笑着问道:“公子怎起这般早?”
张宝根没有说话,只顾一个劲往前走,心想“这都什么时辰了,还起的早,伙计这般弊懒,客栈如何赚钱?”
摇了摇头,不再想此事,只顾着往草堂跑。
赵文振听见张宝根敲门,开门时已不见了人影,问了客栈伙计才知,张宝根已经匆匆往学堂赶去了。
赵文振心道,此时卯时未过,从墨兄为何这般心急,该等着和自己一起才是。
赵文振哪里知道张宝根是昨夜喝多了酒,醒来见天色大白,误以为已经到了午时,又兼梦见未去学堂,心慌之下哪里还顾得了看时辰。
因为打定了注意要去竹林木屋住,赵文振便将苏一尘喊了起来,由老董和郝俊武收拾行李,自己和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