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米来宽的江面,水流平缓,上次大雨流入的水量极多,岸边生长在浅滩里的柳树,只剩下零零几枝露在水面上。
“赵公子,到岸了,从这里走两百来里便到柴桑”
船公帮着将一应行李拿到岸上,脸上带着微笑,看着赵文振一行人,极为亲切。
赵文振取出两吊钱,递与船公,大梁钱币单位里,百文一吊,摆渡之费两百文,也就是两吊铜钱。
“赵公子,你这是做甚?刚才老头子老眼昏花,没有认出您来,才说的两百文,现在再收你的钱,我岂不成了忘恩负义”
常年在江上摆渡,船公的皮肤被晒的紫黑,脸上沟壑纵横,见赵文振递过钱来,后退了一步,摆着双手,极力的推辞着。
刚才自己只是按行情报价,一般渡江的客人都会还价。
给个一百文以上也就可以了,谁知赵文振没有还价。
“老丈,一码是一码,你即在江上讨生活,我就应该付摆渡之资,望老丈莫推辞”
船公面露难色,见推脱不过,便道:“本不该收公子钱财,那我收一百文就好,公子也不要再相让”。
船公从赵文振的手里取过一吊铜钱,便解了缆绳,准备过江去了。
船行几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