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有些不高兴的道:“这些日子少爷的名声稍好了些,就更应该注意了,别再像以前一样了”
“好,我听玲儿的就是”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替赵文振整理着衣服,一个替赵文振梳理着头发,阳光从窗户的缝隙中照进来,洒在赵文振懒散的脸上。
收拾停当后,赵文振便自己去了祠堂,玲儿和昭昭是不能参加祭祖的,女子在古代都是被认为hui物,尤其是来了月事的女子,在有些地方是大忌。
江州的春天似乎已经来了,赵文振信手揪下一枚海棠的嫩芽,放在鼻下轻嗅着,略带着青草和苦涩的味道,海棠树底下的泥土中,已有嫩黄的草尖冒了出来。
赵文振来到祠堂的时候,管家在安排着祭祀用的猪头供果,闲来无事的赵文振便认真的打量着供在祠堂里的牌位。
赵家算上他这一代,算是五代单传了,除了太爷爷之外,牌位上的几位,都做过官,而且赵文振的爷爷还官至中书令。
……
昨晚江州钟响之时,陆子玉安顿父亲睡去,可自己怎么也睡不着,父亲的话在脑袋里盘旋,足足想了一晚上,也没有接受,陆毅说的事,他不知道自己以后将如何面对赵文振,这件事就像一座大山一般压在自己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