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了也不会有人信的,只会觉得她是个女禽兽,连植物人都下手。
但是好在给白故渊注射的人估计也是这个想法。安池鱼很快就在白故渊的脖子旁边发现一个米粒大小的小包。
一般人看见了可能会觉得说不定是蚊子咬的,但是安池鱼一眼就看出来这是针眼留下的痕迹,而且打针的人还有点粗暴。
不过也是,毕竟没人会没事看一个植物人的脖子,白家也不会特地请人精心照料白故渊,精心到连脖子都仔仔细细擦一遍那种。
想到刚刚那个穿着白大褂举止奇怪的人,安池鱼可以肯定就是在她来的这个时间段下的手。
而且从白故渊的身体状况来看,这应该不止是第一次了,至少也有半个月。
安池鱼突然想到,虽然她是最近才看到的新闻,但事实上距离车祸当天,也已经过去了十七天。
如果再继续这么注射下去,白故渊的内脏会慢慢衰竭,到时候连她都没有把握可以让他恢复如初。
只是安池鱼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加上时间匆忙,过一会又要到白故渊检查身体的时候了。
仔细捻了捻白故渊的被子,安池鱼小心的整理了一下白故渊额前细碎的刘海,对他说道:“白大哥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