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你想的是方片9,”池清说,“他就是重新拿了十张牌——不管你想的是哪张,肯定都不见了。”
……完了,又嘴快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该说的又全说完了。池清赶紧打住话头,悄悄瞥眼看面前的两人。
两人的表情都十分僵硬。
水管师傅脸上惊奇的笑容慢慢消失,他皱了眉头眯了眼,又看看珀西瓦尔,嘴角一扁:“原来是这样啊……”
意味深长的语气。
“……不是,虽然原理很简单,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池清说,“这个要求手速和技术……你看,你刚才不是就没发现吗?”
虽然竭力补救,还是为时已晚。
水管师傅嘴上“对对”“有道理”地客气着,还是掩不住满脸的索然无味;他又说了几句,就转回去继续修管子了。
珀西瓦尔不说话,一张张收起桌上的牌,归拢,叠好,放进盒子……落寞得像条独自淋雨回家的小狗。
“……对不起。”池清小声说。她当然知道当面揭穿魔术手法是相当不厚道的行为。
(但水管师傅说了句“你怎么弄的”,她就一时没忍住。)
“没事,”珀西瓦尔说,“本来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