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面对这些新欢旧爱时,这个虚衔又成了绝佳的借口。
钟意见惯这种浪荡子,才不会信这种狗屁倒灶的借口,当下只是懒洋洋的开口道:“沈公子贵人事多,能想起我来是我的荣幸。”
对于这话中的挤兑,沈晏不以为意,当下只是用手指敲了敲方向盘,然后转头看向钟意,“要不去跑马地?”
钟意对于香港并不熟悉,这回她随芭蕾舞团刚从欧洲巡演 回来,正是休假期间,沈晏约她来香港,她便应下了,权当做散心。
听见沈晏说要去跑马地,她倒也没什么意见,“你决定吧。”
当然,去跑马地并非是沈晏突发奇想,今晚跑马地赛马场有赛事,沈晏解释道:“我有一匹马要上场。”
其实沈晏倒不怎么喜欢赛马,只是近日来他同香江城中的一位李公子别上了苗头。
这位李公子是豪门独子,去年离港北上,意图将家族生意扩张至内地,但此人行事素来高调张扬,进京之后非但没有拜码头,反而处处同沈易针锋相对,两人在南城抢了整整半年的地,气氛一度剑拔弩张。
尽管那几块地最终还是有惊无险地到了沈易的手中,可沈晏却看不过有人在太岁头上动土,几次都蠢蠢欲动想要为自家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