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鼻子,发现在孟芫的洗脑之下,真的觉得自己有点惨。
以往他对补课什么的一向没什么多余的感觉。
迟寅一直认为,在什么阶段,就做什么事,以致给人凡事无所谓的错觉。去弄竞赛是他选的,就该认真对待。
他刚刚踏进教室,徐洛正在门口第一排收作业,他是一组的小组长。
见到迟寅,他喜出望外,随口搭话道:“欸?你生病好了吗?这么快就来上学了。”
迟寅不明所以:“你说什么?”
“你昨天不是请假了吗?班头说你妈妈打电话来说你生病了呀。”
“......”
他妈妈怎么会打电话给班主任?知道他要逃课替他扯谎?
未卜先知吗这个人。
迟寅给舒小云打了个电话,没接通,兴许早就把他这儿子玩忘记了。
他眉头一挑,收了手机。
下午最后一节课下。
舒小云给迟寅回了电话,彼时他正在食堂吃饭,他放下筷子,把手机举到耳边。
迟寅开门见山问:“妈,你昨天替我请假了?说我病了?”
“是啊,你生病了不在家休息,这么爱搞学习吗?听你这语气,帮你请假